“少夫人体虚,才导致月事不调,没怀身孕。”
阿娜桑听到没怀,啊了声,失望不已,还以为再过八九个月就能看见小少主,空欢喜一场。
“那需要注意什么吗?”
“一会开个方子,以后照方子调养即可。”
是药三分毒,南易不干了让阿娜桑出去,他道:“我没病。”
“都是滋补药,对身体没太大伤害。”
寨子里大夫又不止他一个,怎么就赶上他倒霉,知道少夫人是男儿身的事,等以后揭穿了还不得成帮凶?
阿娜桑不说月事,他也不会去注意那种私密事,以后怎么办?
难不成要割肉滴血?
白曜回来,苗医早走了,南易趴在窗沿唉声叹气,阿娜桑去给他煎药了,房间里就他一人。
白曜猛地推门进来大喊容容,满脸愉悦,从脚到发丝都写着我很开心。
南易被他吓一跳。
身体坐正转过头,白曜手里拿着竹筒,见他眉开眼笑,南易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白曜把竹筒递给他,骄傲道:“我新研制的蛊。”
南易伸出去的手立马缩回,就跟白曜是什么洪水猛兽,越过他,拉开两人之间距离,跑到门前指道,“别过来!”
白曜脚步一停,解释:“容容,不是毛毛虫,是兰花螳螂。”
“兰花螳螂?”
“容容,你要看看吗?我特地拿过来的。”
兰花螳螂,粉白渐变,外表漂亮四肢像花瓣,螳螂界的颜值王。
白曜以前最看不上这些花里胡哨的昆虫,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