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南易不停在他唇上啾啾。
但每次啾都会扯到伤,看着小孔雀难过的眉眼又觉得没那么疼了。
“容容我不要你做小妾,以后不要说那些话了,好难听。”
“我不放点话,阿爹怎么放过我们,战术,这是战术懂不懂?”
双手捧住白曜两颊,指腹在他脸上轻轻摩挲。
“不懂,我不管,你刚才又喊少主又喊全名,你知道这里有多疼吗?”白曜握着他的手往心口放,难过哼唧。
“多疼,我看看。”说着要去解白曜的衣服。
白曜揪着不让他扒,撇头轻哼。
玩闹间苗医过来,路上还嘀咕,又是什么屁大毛病找自己来。
到场看到少夫人脸上的伤惊了惊。
“看什么看,快点!”白曜见人摸着药箱盯容容看不动,不爽呵斥。
苗医回神,过来问:“少夫人这是被什么物件伤了脸?”
“竹棍。”
看了看脸上的伤口,从药箱拿出小瓶金疮药,又拿出一卷伤布,上好药用布把脸裹了一半。
“会不会留疤?”南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