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没有灶,凉了怎么吃?家里有饼跟窝窝头,一会拿给你。”
“可以现搭,孟婶,我跟宴书没田没地,挣不了几个,好不容易做了顿肉,您不会想抢吧?”
见南易把话说的这么直白难听。
孟母脸色一沉,“你这说的叫啥话?我是为你们着想,这肉是炖肉,几天不吃不得坏了?只有干粮能放。”
“有备干粮,您不用担心。”
孟母咬牙,意有所指道:“老小是我生的,从小到大傻不愣登,还没享过他的福,我儿傻,不掌权,这银子落在谁口袋谁心里清楚。”
不等南易说话接着又道:“炖了这么一大锅,家里人多,碗够谁吃?钱是老小乞讨来的,理应孝顺家里,全给你买了肉,你,你真是……”
孟母指着他,粗糙的手背连带着指人的手指都在颤,似乎被气的不轻。
儿子是傻子,钱肯定全到他手里了,到底有没有还不是由他说。
“没说不孝顺,不是给一碗让您带回去吗?孟婶,您都不帮我们,不能指望我多孝顺吧?”
“再者,我跟孟宴书口头戏言,名不正言不顺,跟孟家说有关系,沾点关系,说没关系,也可以完全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