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里正家问了,大概需要二十多天。
南易没带孟宴书去山上。
也没带他再去镇里。
口粮够吃,忍忍就跑路。
户籍没等下来,又来了一场暴雨,暴雨过后,南易发起了高烧,说胡话,意识浑浊。
孟宴书急哭,锦笙锦笙的喊着。
他喊不醒锦笙不知道该怎么办,锦笙的头好烫,他以前也烫过,睡一觉就好了,锦笙怎么不好?
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找大夫。
越烧越严重。
突然想到前几天剩的药,学着锦笙,手忙脚乱的去煮,他也不知道用布去包砂锅沿,笨的烫坏了两只手。
他想把药端给锦笙,傻子心急,不仅急躁,速度还特别快,房子里地不是平整的,慌慌张张被绊倒了。
碗碎了,药也铺撒了。
孟宴书看着碎碗,顾不得受伤的手,爬起来就要去摸碗,可惜药已经撒了。
急中灵智开了那么几秒,想到拿药的地方,摸了摸锦笙的脸,过去,大夫家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