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我家宴书心口奇怪,不难受,有种嫩芽破土而出的酥痒感。
他的名字只在锦笙嘴里出现过。
孟宴书抿起薄唇。
在南易看过来时,又是一脸游神。
南易看着户籍单,满脸写着兴奋。
连头也不疼了。
先去镇上找找房子,等确定画了押,他就带小傻子过去,以后想离开这地方,房子一卖,地图一换,又是新生活的开始。
他可以下床自己煎药了。
看着小傻子手上的水泡,拿着膏药小心抹上去,膏药是凉的,涂到伤口处冰冰凉凉,水泡也就没那么疼了。
“我现在能下地,以后我做饭,你不要碰水了。”
孟宴书傻愣愣的摇头。
南易心情好,生出逗他的心思,“宴书,喊爸爸。”
他不提还没想起来,突然提起,眉间不由鼓起,爸爸是何意?
看他笑得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