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闻南易其实闻不出什么味道,孟宴书就能闻见一股白兰香,混合着酒的味道,好像快控制不住ta了。
白兰的香气吸引他不断靠近。
烛芯上的橘焰摇曳,榻上的影子也是晃晃暗暗,衣服层层扒落,吻入白肤,烛光下喝醉的眸子,显得越发醉人。
屋内气氛灼热升温,本该一切向朝阳大道发展,结果南易酒喝多了,翻个身,趴在床沿直接吐了。
再好的气氛也被煞没了。
只要吐了一口,后面就像开闸的水龙头,没有阀门,根本拧不回去,直到他把胃吐空。
舒服的翻了个身,倒头睡去。
留孟宴书一个看着那滩污秽之物,犯了洁癖。
房子里现在很空荡,根本没有用具来擦铲,拿着蜡烛推开隔壁房门,里面竟也铺有被褥。
去将南易扛了过去。
用袖子把他嘴巴擦干净。
脱了衣服上床。
吐干净了,南易躺进柔软的被窝舒舒服服,根本不存在认床一说,或许也是因为有酒精催眠成分在里面,一觉到天亮。
孟宴书几乎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