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已快午时。
南易也起来了,伏在案桌前用孟宴书的刻刀刻着木头,刀尖锋利,不小心就会将手划伤,好在南易提前用布包住,没伤到皮肉。
人回来抽空瞥了眼,问:“回来了,怎么样?”
锦竹一五一十的告知。
忽略孟宴书中间离开的时间。
孟宴书从怀里掏出两块石头,凑过去放在案桌上,削木的动作顿住,抬头,“干嘛?”
孟宴书神秘叨叨的,南易让锦竹出去,“送锦笙,锦笙让我舒服。”一脸满足的烤着火,就像一只餍足的猫眯眸晒日浴。
“坐下。”南易用包着布的左手指了指绒毯,孟宴书听话坐下,嘴就被挨了一巴掌。
“……”
被打愣住,胳膊还撑在绒毯上,整个身体都没坐下去。
南易:“好好说话。”
“……”
见他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南易提拽衣摆,挪动膝盖贴地,两腿叉开坐在绒毯上,这姿势对他这个残废来说很酸爽。
孟宴书见锦笙靠近自己,立马得寸进尺的伸手紧腰,不提前说也不给他喘息机会,南易当场就嗷嗷喊疼了。
“孟宴书,你快放开!”
吓得他立马松手,“锦笙。”像犯错的小朋友害怕又着急。
南易在他松手时受不了弯腰趴下去,胳膊搭放他膝盖,头埋进胳膊缓解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