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吓得连忙匍匐跪地,一路上孟公子虚弱不堪,不曾想竟能杀那么多土匪,胆颤着回答南易的问题。
“芙蓉山不曾听说有土匪,主家,主家饶了我吧。”不停地磕头。
从芙蓉山走要比官道少走一半的路,他只想多赚些钱,不曾想能遇山匪。
现在不是责问的时候,盗匪随时会再出现,南易让他们上车,驾马离开。
锦翠昏迷不醒,南易让锦竹在里面照顾她,所有东西都在包袱里,被抢了连包扎都是个问题。
只能连夜赶路,去最近的城镇。
孟宴书不知道怎么开口,如果不是遇到山匪,他不会暴露自己。
南易捂着他伤口也不说话了。
他正常,对他这个已知剧情的人来说,情理之中,意料之内。
他不生气,就是心里有点说不出的闷。
晚上寒露重,南易松开他,说:“你进去休息。”
孟宴书胳膊一揽将人抱进怀里,“锦笙,我不是故意骗你,别生我气。”把脸贴近他颈脖,南易没推开。
望着什么也看不清的远处,好一会才开口,嗓音涩哑,“没生气,不会生你气的,进去休息吧,不然明天又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