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有一个？”

狭长的桃花眼微冷，看着试图像自己凑近的女人，自己明显反应过来却还在装傻充愣的简澈，陆弦微微勾了勾唇，灯光下极致的美却透着如冰刃般地寒凉。

骨节分明的手微抬，从最近的侍从手里拿了一杯酒，冷淡的眼底异常平静：

“商晚呢？”

话音刚落，女人的惊呼声传来。

简澈以及来参加聚会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陆弦极为随意地，将杯中的酒撒在刚救下的女人脸上。

“清醒了吗？”

矜贵温雅的气质并没有因为这个举动减少，男人淡漠掀眸，手故意一松。

杯子立刻四分五裂。

莫楚本就不甚清醒的头脑，染上几分惧意，颤颤巍巍地指了指被反锁的卫生间。

脚步声散开，压抑到窒息的压迫感撤去，莫楚像是被抽走全部力气，瘫软在地上。

手掌压到碎玻璃，瞬间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