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白衣卿相50

小小的身体被轻轻护住,砚台砸在女孩儿肩头,墨水晕染了雪白。

被拉入温香的怀里,像是赌徒压对了赌注。

可听到砚台砸在肩头的闷声,眸色却忍不住阴沉下来。

黑白交织,闯入的一抹黑却是格格不入。

砚台砸下来不算轻,肩头几乎同时传出痛感。

也不算难以忍受。

商晚瞥了一眼怀里的小绿茶·卿,磨了磨牙,低软的声线平和:

“还好吗?”

长睫眨了眨,遮住眼睛里的冰冷和杀意,轻轻抱住女孩儿柔软的腰,乖巧安静地摇了摇头,小声和女孩儿咬耳朵:

“姐姐,她好像很讨厌阿卿。”

小孩儿抱紧女孩儿,白皙的指头碰了碰沾染的墨色,抬眸委屈而无辜:

“阿卿很乖的,为什么她总是针对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