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啊,你能拿我当兄弟不,你怎么老是说坏话,什么叫重新找一个?我和你不一样,我爹去了保定,家里就我一个人,能有个姑娘愿意接触就不错了,”
“哎呀!正是把你当兄弟,我才这样说,反正,如果我是你,肯定别扭,”
“行了,给你说个事,贾家这个周末给那棒梗摆满月酒,你还吃席么?”
“我不想去,但给个一块钱就行,”
柱子一听,既然你不想去,那就好办了,清清嗓子道:“我也不想去,但我现在正在谈对象,怕他们说闲话,搞破坏,所以,贾家婆子让我做大席,我勉强答应了,”
“呵呵!柱子啊!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你打算上多少礼?”
“贾家婆子给了做饭的八块钱,我和你一样,上一块的礼,”
柱子笑道,“不过,我给你说啊!我这是怕他们搞破坏,要不然,谁会跟一个劳改犯有联系呢!”
“哟!柱子,你这是说我呢!”
“谁说你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贾家婆子是不是劳改犯,行了,吃完饭就回家吧!跟你说不通,”
柱子就是故意说贾妖婆是劳改犯,反正许大茂大嘴巴子,肯定要传出去的,
许大茂回家后,想了想,还真是,他何雨柱暴打贾家婆子好几次,也打过闫埠贵,怒怼一大爷,要不是谈对象,早就奚落贾家婆子了,不可能给做大席了,也就自个嘴贱一点,还真不敢动手打人,
这天,许大茂晃晃悠悠回来了,大院的人都聚在一块聊天,贾家开始收拾桌椅板凳,还有两天就到周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