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胖子应声,在我面前开启瓷瓶,尚未递来,已被浓烈恶臭击退:“此药味独特至极,辣子,良药苦口,饮之可愈。”
他边说边将瓷瓶递向我唇边,所谓的“良药苦口”,实则“灵药臭口”!眼见尸油即将沾唇,我忍不住大声疾呼:“拿开这臭物!”
我终于能开口了!顿时意识到,试着动了动四肢,竟奇迹般站起。之前的眩晕和无力感已烟消云散。如今,我已恢复至赵敏敏跪拜前的状态。
“辣子,你康复了?这药真神奇!”孙胖子递过瓷瓶,语气夸张:“来,辣子,喝了吧,光闻味儿就能让你活力四射。喝下它,病根就去除了。别留下后患,喝了吧!”
“别靠近,孙胖子,别用那东西碰我!”我大声喝止,话至一半才反应过来,悄悄瞥见吴仁荻冷眼旁观。
孙胖子追问不休:“那不是药是什么?”
我捂着鼻子,命令道:“先拧紧瓶盖。”待他拧紧,我才说:“那是外敷药,不能口服。”
杨枭见我清醒,接过瓷瓶,问道:“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我思索片刻,答道:“里头有人向我磕头,我一阵迷糊,就变成了这样。”杨枭追问:“是谁磕头?”我答:“就是之前弄脏你衣服的赵敏敏。”
赵姓之谜,杨枭眉头紧锁,低语询问:“辣子,赵敏敏如何拜你?细节勿漏。”
“动作在此……”我无人之处跪倒, mimic赵敏敏之举,双手交叠,眼神凝重,杨枭目睹,眼角微颤。
孙胖子好奇追问:“老杨,此乃鬼道教何法?”
杨枭沉思未决,但仍回应:“非鬼道教。”
孙胖子一愣:“非鬼道教?亨少不是说了辣子中了缚魂术吗?那不是鬼道教之术?”
杨枭瞥了一眼孙胖子:“缚魂术,鬼道教之生离术,但赵敏敏之术,非我教所有……至少我离教之时,未见此术。”
熊万毅催促:“老杨,鬼道教后续再议,此刻我们如何行进?”
杨枭气息一沉,决断道:“前行,沈辣、孙大圣,不必探路,今次我领队,看他们还有何手段!”
目睹杨枭脸色苍白、精神不振,孙胖子关切问道:“老杨,你还能撑得住吗?刚才你可是流失了大量血液。”
杨枭瞥他一眼,无奈叹息:“要不你上?我跟着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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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胖子摆手:“算了,既然你已经决策,不必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