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就嘴欠多余问。
我回到院子里,喝着凉水,越想越发愁。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啊,别说给对门一家找生计,我自己这温饱都解决不了。
“呸,再穷喝口水总得喝个热乎的吧。”我愤愤地去柴房拿起了竹筐,准备去捡点柴火。
一出门,高香兰正在打水,我现在是需要找人问问去哪捡柴,但我不想问她。我低着头就要从旁边过去。
“哎,过来搭把手呀。”还是被她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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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竹筐,她抵着摇把,我把水桶拖到井沿上,再慢慢地往她的水桶里倒,直到倒满了,她才说:“哎,你倒这么满叫我怎么拎呀。你来,你来,你把它拎到里头。”
我试了试,这一大桶水至少五六十斤,踉踉跄跄地拎到厨房,最后我和周全两人协力才把水倒进了水缸。
“一个大男人,一点子力气都没有。”高香兰还是一脸嫌弃,“你背个竹筐要去做啥子?”
“我想去捡些柴火,你知道去哪捡吗?”我问。
“正好家里的柴也不多了,我和你一起去吧。”周全说道。
如此,我和周全两人背着竹筐上了山,这个年轻人大概十五六,话少,完全不像他妈。他好像也没有像那个叫上儿的小女孩一样对我仇恨深重。我们就各自低头捡着树枝,像两只啄食的鸟。因为出来的时候忘了戴眼镜,没一会儿,我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匍匐前进。
“你的眼睛是怎么弄的?”他先开了口。
“哦。”我反应过来直起身子“小时候上学,天天看书写字,时间长了便只能看清近处的东西,看不清远处的了,这种病叫近视眼。”
“不能治吗?”
“能治……也不能治,你见过我的眼镜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