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便去张猎户家问问没有边角料的兽皮拿来实验,同时和他一起把那口锅运回去。张猎户直接给了我一整只兔子皮,我对生皮终于有了感受,又干又硬,还一股味儿。这玩意要是穿身上肯定是不行的。在我们把锅抬回去了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好东西:锅底的卤水。这东西可以点豆腐呀,我问了高翠兰和张恭,他们都很确定庄子上没有豆腐这种东西。
我取出卤水,把大锅涮了几遍,叮嘱张恭煮肉的时候再涮一遍,而且要把锅上的铜锈刮刮,那玩意有毒。又请教了张恭这鞣皮的大概做法,谁料他也不太懂,就说见人家是把生皮子放在鞣液里泡个十几天,拿出来晾干就行了。
我回来后索性直接就把兔皮扔到那半缸硝水里了。
吃完晚饭,我点上油灯,开始随便翻看老马的笔记和我的火药实验日志,虽然这里的油很精贵,可我还是没有养成早睡的习惯。
“这是什么?”乌巢禅师问。
“我之前做火药的失败记录。”
“火药?治病用的?”
“不是,害命倒是有可能。”
“毒药?”
“也不是,就是我们未来打仗用的一种东西。”
“打仗用的东西怎么能叫药呢?真是瞎起名字。”
“这东西和豆腐一样,最早都是那帮修仙的人炼丹时炼出来的,所以叫药,而且后来很长时间都只是拿来庆祝节日用,用来打仗是很后来的事了。”
“看来这炼丹时不时地就会有惊喜发生啊,难怪老君天天在那炼丹。”
随后我又聊了些有的没的。
不过我在老马的笔记上发现了一条关于东边河里怪事的信息,老马记录了多次河里头
漂鱼的时候都是下雨天,虽然不全是,但老马猜测河里的怪事和下雨有关。
第二天一早我兴冲冲地去找高香兰,告诉她以后可以做豆腐过活。经历了烈酒和制冰的事,她现在倒是变得稳重了。硬是让我保证豆腐要是做砸了,糟蹋的豆子得我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