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外族人指着天上朝我说了句话,我听不懂,但大概能猜出来是问老乌。
我没有回答,他们其中一个下马拿出了刀,我连忙使劲的磕头求饶,他们哈哈大笑,只是割了我的衣服将我的手反绑在背后。
其他几人很快也被追上,绑了起来,我看见高兴腿上被砍了一刀。我们这一伙十几人被押着进了村,关在了我家的客厅,陆陆续续,又被送进来几十人,房间立马变成了早高峰的公交。我发现几个大个的男人腿上都被砍了一刀,瘦弱的和小孩女人都没事,高香兰人挤人地问着有没有人看见周全,都说没看见。
“这城主是要干什么?就欠他点粮食至于吗?”我脸贴着窗户纸破开的角,使劲朝外望,看不清几人把手。
“这些人不是城主带来的,他们是从山里出来的,城主的迎亲队都被他们杀了。”高香兰看到了事情经过。
“看他们的长相和穿着,和前几天河里捞起来的那个人有点像。”我想到了被解剖的那个人,怀疑他们是一伙的。
方方方圆看到大方腿上开始流血哇哇大哭,孔大嫂上照着脸直接就是一巴掌:“别嚎了,不要命啦。”
我们其他人挤了挤,给高尚高兴两人挪着地方,让他们用嘴把绳子解开,然后开始给屋里有伤的人包扎。
“现在怎么办呀?他们不会要把我们全杀了吧。”高香兰担忧的问。
“在内院的偏房里,我昨天刚做好几只炸药。”我小声告诉大家。
“他们至少有两百人,都带着兵器,你那炸药也不能把他们全炸死吧?”大方觉着不靠谱。
“老神仙呢?”高尚突然问道。
“刚刚我们跑的时候,他就变成鸟飞走了。”有人先我一步回答。
“这他妈什么神仙呐,就是一鸟妖怪。”有人骂道。
我们只能老实的待着,等待厄运的降临。到了傍晚,门突然被打开,又有一人丁零当啷被塞了进来,我看见门口五个人,三个拿长矛,两个拿刀。等门被锁上我们再看来人,福砚法师?他怎么也给抓来了。此时天光还剩些余亮,他好像认出了我,背着手就上来咬我。
“你干嘛,咱俩没仇没怨的。”我连忙躲开,屋里人多,他也折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