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也太不要脸了。
而且我严重怀疑那个什么神庙赐福就是迷信,你按照戒律说的:控制饮食,勤劳运动,不乱搞男女关系,就算没有那个昴神你也大概率会有个健康强壮的身体。
这语言不通,两人说话中间加个翻译太难受,我都听的有点累了。
“唉?老乌,你们神仙怎么什么语言都会啊?”
“嘿嘿,神仙看人可不是只看皮相,而是看魂。”
“看魂?”
“语言就是魂的一个皮相,所以我看你时,是看到各种语言的你,自然也就能明白你的语言。”
这说得我好像只是一串代码一样,但也倒是能理解。人类思想史从20世纪就开始了语言学转向,你说语言是一切都可以。神仙的这个本事该说不说的还真挺牛逼。
又过了几天,我终于可以不怎么疼地走路了,福砚和城主的病也好了。福砚又要告辞,可他不能走啊,起码还得留个七八天才保险些。可奈何人家信神不信科学呀,老乌也要拦不住了。就在这时,高翠兰跑了进来。
“快,找个地方给我藏起来。”
家里也没个地窖什么的,就只能把她藏衣橱里了。过了一会儿听到门口喧闹,我出去一打听,果然是找高翠兰的。原来另一边城主的情况发生了反转,在高太公诸人连日地劝导宽慰下,他不再像开始时那样热衷回城,他打算与那片伤心之地一刀两断,和高翠兰继续结婚,在高老庄组建一个新的幸福的家庭。然后,高翠兰就跑了,她之前跑过一次,知道凭她自己根本逃不出高老庄这个破地儿。所以只能暂时先跑我这,毕竟我和高老庄还算不上是一伙的。而自从高翠兰进了院子以后,福砚就再没提走的事,这人都藏衣橱里里,他的眼睛还是不知该朝哪看。很明显,小伙子掉爱情的沟里了。
我告诉福砚,这位就是猪八戒的前妻。他之前虽然放下了仇恨,但还是觉着高太公、猪八戒是一家人。现在却立马认定了高翠兰就是被猪八戒霸占的,猪八戒罪大恶极。
“我有个主意。”我们仨晚上一起帮高翠兰想辙儿,老乌先开了口。
“什么主意?”高翠兰问。
“那城主就是图你好看,你当他面把屎抹自己脸色,他肯定就不娶你了。”老乌倒是学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