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将旁边的福乐法师扑倒在地,低声喊道:“快,快将他绑起来。”
“你这又是犯的什么病呀?”周围人都不理解。
“先绑上,绑上我再和你们解释。”
众人合力解了裤带将福乐法师绑了起来,我才将谁厉害谁不是内奸的逻辑给他们捋了一遍。
“福生法师也会定身术,而且不需要纸人,现在他又确实是往南走了,所以他肯定不是内奸。那如果剩下的福乐法师是内奸的话,福生法师一走就是他武力最高,不先将他绑住,他要去告密我们谁也拦不住。”
众人听我说完都皱起了眉,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总这样怀疑下去,都觉着我像个神经病。
“哎呀,别这么看着我,去城里来回也就两个时辰。只要把这三个看好了,两个时辰后你们怎么骂我都行。”我指着福乐、广智和塔木春。
“那既然我们都有嫌疑,为什么你们不对他俩用刑逼供?凭什么只打我一人呀?”地上的广智抱怨道,又被塔木春踹了一脚。
只要再等四个小时就行,那也就不用再去冒险拿吃的了,万幸山洞里有泉水,倒是渴不着。
塔木春开始和福乐法师絮絮叨叨,或许是在解释为什么绑他。我也在反思自己有没有可能是在这黑布隆冬的地方待久了,得了那个叫什么被害妄想症的病。其他人继续在洞里摸索着找些干透的藤条和树根,以备需要照明烧火的时候用。
“呀,翠兰,你是不是又着火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叫了起来。
然后一阵悉悉索索。
“翠兰呐,你别怕,再等一会,这庄子上的壮丁,巴卡将军和福生法师肯定会回来一队的。”高太公安慰道。
我嗅了嗅鼻子,模模糊糊地是有点烟火味,估计是翠兰不小心又搓着了白磷吧。
“不是我。”高翠兰像是被冤枉放屁似的否认道。
我一路循着烟味摸索 ,然后就来到了福乐的边上。
“操!这福乐在点香!”
我从他的包里翻出了那个盒子,他还想阻挠,直接给了他两脚,盒子里面果然有支香在烧,我连忙把它掐灭。
“这个福乐果真是内奸,这下证明我不是犯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