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草丛中，秦越也暗自心惊。

他本是为了确认洛长歌是否会重蹈前世覆辙才暗中跟随，却不想真的撞见了这般诡异场景。

“这股气息...不对劲！”秦越运转神识探查，只见那团黑芒中竟蕴含着远超元婴境界的恐怖力量，那分明是合体境强者才能驾驭的玄奥法则。

但其中威势，又和普通的合体境强者有着一丝区别。

一瞬间，秦越明白了什么。

不对劲，他前世在合体境也度过了数十年，合体境修士的攻势他十分了解，萧无极的这般威势，明显体内也是有个至少是大乘境强者的残魂在体内，才能帮这萧无极爆发出如此威势。

“难怪前世洛长歌会陨落于此，萧无极有高阶修士的元魂相助，哪怕这洛长歌真正突破至化神境也无济于事。

他看着那道即将吞噬洛长歌的黑芒，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出手相救，还是按兵不动？这个抉择将决定太多事情。

“若是见死不救，洛长歌必死无疑，这将导致前世的悲剧重演。可若贸然出手，以我现在的境界，恐怕也难挡住合体境强者...”秦越眉头紧锁。

他下意识地摸向了手指上的纳戒。

这枚戒指中还有三道符箓，若是催动，或许能让他短暂爆发出不逊色于合体境的战力。

与此同时，洛长歌已经绝望地闭上双眼。

在那股可怕的威压下，他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快失去了。

“咔嚓——”一声脆响，他手中的长剑已经寸寸断裂。

这把相伴多年的灵剑，终究抵挡不住合体境的可怕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