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亲跟着看过去，却是不以为意。“他们是白羊学府的学员，为这城里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有什么奇怪的？”

殷空似乎听得有些想笑。“我只是希望能够让你的孩子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他付出了多少，就只能得到多少回报。”

不待对方开口，他便主动解释道：“我之所以只给你的孩子一枚糖葫芦，那是因为我从他手里拿走的东西，只值这些。他想要过得更好，想要得更多，就只有他亲自去争取。因为别人不会白白送给他。”

殷空不自觉地将目光转向那群学员，话语带着无比的肯定，又似乎若有所指。

“好了，大伯，言尽于此，我也该走了。”

见他转身向远方而去，对方似乎被他气到了，于是伸出手指哆嗦着对他一阵急点。“神经病！我的孩子用得着你来教？！还什么付出了多少，就只能收获多少，怎么着，你这意思还是我讹你不成？你看看你的样子，连自己都管不好，还来教别人？！我看你就是疯疯癫癫！不对，是又疯又傻！你知道什么叫舍己为人么？你知道什么叫以德报怨么？我看你就是自私自利！对了，你欠我孩子的东西还没有还！你回来，给我把这笔账算清楚了再走！你站住！你别走！”

无论他怎么叫喊，殷空却越走越远，转眼就消失在他视线里。

此时府中的闹剧终于有了结果。随着涌来的人越来越多。那人总算找到机会，抽空掏出令牌比划着。“停停停！我是大人书房的护卫！你们打错人了！”

众人见他手中令牌，齐齐停手。他赶紧揭下兜帽，有人凑上前，总算看清了他。“啊，书总管？怎么是你？”

那人却是直接将对方推开，转眼一看，却哪里还有殷空的踪迹？他只得将气发在那些人身上。

......

又是不知道多少时日过去，这一天，殷空正在整理着刚拿到手的钱。却有一人急勿勿而来。“快快快，有大生意！元安，快点，有人听说了你的名头，特意来找你的！”

殷空有些疑惑地望着那人。“是谁？”

“不知道。”那人摇了摇头，见他还坐在原地，便赶紧上来拉着他往前走。“走走走，总之你赶紧过去就对了，这样的大生意可是好几年都见不到一趟。”

殷空一边被对方拽着往前走，一边有些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