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老看着、听着，露出了安慰的笑容“不影响。”，一时间，两人也不知道聊些什么。

唐寒窗捏着手指，只是感觉到血源属，没有感觉到更多。

看着唐寒窗的窘迫，安慰道：“慢慢来，你现在对血还不太了解，现在的你只是天赋型的，多学学就好了。”

柯老向唐寒窗递出了血葫芦和一把小刀，唐寒窗疑惑，“去那边自残去吧，我看你闲的没事，自个感悟去。”

“……”

唐寒窗握住小刀，先是小心的割着手背，流出殷殷鲜血，接着把另一只手把在伤口处，想着皮肤结构，感受着血葫芦里的鲜血，葫芦里缓缓流出属于他的血，顺着手臂流向手心，最后融聚成巴掌大的血滩，修复着伤口。

唐寒窗感觉到疑惑，明明刚刚自己感受到是血液，为什么流过来的不是自己淌出来的血液，而是葫芦里的血液。

将这一问题问向柯老。

“自己的阳力只能控制由源属造出的东西，人的身体是经历了许多东西才显得那么自然，不属于阳力造物，而那血葫芦里都是被我炼化过的血，属于阳力造物，你自然可以驱动。”

“昨日你治疗我的时候，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疼？”

“弱化感觉神经，那书里好像也讲了吧……好了吃完这顿饭，你先回家，记得每日都要来一次。”

唐寒窗不明不白地被赶了出来，有些不解，但依旧自个回家了，柯老教自己如何创造核血，以及最基础的使用。

核血，是血阳力的模板，治疗哪个人都要有对方的核血，核血很简单，随便哪一处流下的血都能造出核血。

唐寒窗腰间挂了几个小瓶，里面有两个是装了核血的，唐寒窗的、柯老的，剩下几个就拿来存着卫姨和李留民的核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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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唐寒窗每日的行程都变成了四点一线，早晨从柯老那跑回卫姨家，正午跑到锻造室打铁，傍晚先去卫姨那和李留民学些政治，晚上跑回柯老那。

唐寒窗很勤奋，不知不觉已经掌握了三成：感觉人的方位、轻松恢复皮肉伤、勉强恢复断肢、造出简单的生物。

不知不觉已入冬，雪是能飘进枫洞里的，那一摊的枫堆也终于染上了别样的颜色，冷风吹来，洞里有两个赤膊上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