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东都洛阳、及四郡十二县实行军管,一应人等无需要不得出门,若遇军士盘查,请积极配合,不得违了军令!”
甲士占了关卡,清理简营,布下警戒、哨卡。
临山县的三座简营,成了洛三镇丘八的临时居所,合计六百人。
三千甲士进驻县衙,又派人占了城门楼,布置巡队,恢复秩序。
军头扔一枝竹箭,派俩大头兵拘传临山县的社头。
甭说俩,就是十大头兵,也不是社头的对手。
令人意外的是,社头不敢逃,更不敢反抗,乖乖地跟来县衙。
军头端坐马扎,一双大牛眼恶狠狠地瞪住社头。
社头低眉顺眼,目不斜视,只望着自己的脚面,军头笑了:
“临山县是风水宝地,有人巴巴地赶来埋骨!开春了,腐肉烂得快,招三五义工运走烧了、埋了,不白干,落下的大子算佣钱!”
不是逼老子带路?
社头疑惑,又盯住军头的眼睛,不是开玩笑。
攻衙杀官,本是造反的“义举”,必遭官府血洗,肇事者早逃了。
社头存了必死之心,只盼能少杀几个。
将信将疑,社头还是招来老哥们,将一具具尸体搬上大车,又安排心细的妇人清洗地面,让军爷心情舒坦不会是坏事,尽力吧!
哪里有死人,社头是门清,才两个时辰,临山县的死人汇积。
搜完最后一枚大子,尸体被扔进坑里,再浇火油烧了。
收获不错,比种庄稼强太多,义工们散了。
六只香囊是宝贝,肯定藏了不菲的金珠,而社头全部献给了军头。
洛阳的其余十一县城,也发生同样的一幕,大军进城,波澜不惊。
四座郡城,也由洛三镇的大军镇守,标统接管了城防。
而洛三镇的其余兵力,被布置到官道、节点,成为预备队。
洛一镇,是洛阳行军总管麾下最强军力,整建制调往洛阳布防。
净街、戒严!
征用民房,修建临时营房,大大小小的军营星棋罗布,又布置、改造成临时战堡,路口、交通节点设了哨卡,盘查碍眼人物。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巡队游走大街小巷,震慑宵小。
若是俯瞰洛阳城,洛一镇的布署,是围绕行军总管府展开。
核心圈,零星游骑,约两千人,像是斥候,将总管府遥遥监视了;
阻击圈,征用民居,分散驻扎两万人的军士,配置劲弩、长枪;
截击圈,梯次布置重兵据点,足有五万大军,不令敌人逃出生天。
林召彦不动声色完成布置,东都洛阳、四郡、十二县尽入掌中。
画夫人,依旧懵懂的画夫人,已是网中游鱼。
事涉朝庭体制,且煜竹、林召彦控制住了局面,暂时未动画夫人。
而其羽翼、爪牙,则立即清理、铲除。
寒风凛冽,林召彦一身戎装,负手野战军账前,吩咐道:
“执我的令箭,将十大社头请来!过时不到,惦量后果!”
队队斥候奔出军账,策马而去,斥候是门清,有办法找到大社头。
“花开枝在么?骠骑将军有请!”一斥候冷冽,盯住矮小民房。
“在!在!在!”素衣婆子开了门,跟着斥候大哥,上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