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今日良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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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祝酒词也说了还多。

大家在宴会上也表现得其乐融融。

丰盛的酒宴在你来我往的敬酒当中也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当然,一行人的醉意也随着宴会的进行,程度逐渐加深。

最先撑不住的是白祝,师尊对她敬酒的次数较少。

可架不住其他人都来轮流敬酒,她也早就支撑不住了。

她的身子也是左支右绌的,意识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不过,她倒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将自己的真心话说了出来,

小主,

“师尊,楚姐姐,时姐姐这么好的人,要是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教导我,那该多好啊。时姐姐在当时祖师山童青鱼的作乱中,帮助了小白祝大忙,师尊不要赶时姐姐走好吗?白祝做的哪里不好,师尊可以说出来吗?要是我能够将桌子上的酒全部都喝完了,师尊还能留下时姐姐吗?”

白祝喝酒的时候,也不管自己的状态,别人喝了多少,总是自己闷头就将酒杯里的酒全部喝完。

这酒的烈度又不同于之前她喝过的那些米水勾兑过的低浓度的酒水,她喝得这么急,又不懂得怎么学会拒绝,一下子也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不知道在这个良好的宴会上说出这样的心里话来会严重破坏现在的气氛。

之前以她的神识都看得出来师尊对时姐姐的敌意很重,说的那些话都是将时以娆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时离开的客人一样,这样的局面不是白祝希望看到的。

且不说前段时间时姐姐在哀咏之神入侵的时候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她的教导水平和师尊相比,也肯定比师尊要好得多。

若是时姐姐以后不再是小团体的客人,从此成为小团体的一员的话,白祝也有更多的时间和时姐姐相处,向她请教一些问题了。

白祝从心底上,也根本不希望她在今晚的宴会以后,就再次离开自己一行。

这下借着酒意,白祝也才敢把她内心的心底话说出来。

但说出这些心里话,也就往往意味着要得罪人。

师尊见平日里比楚楚还要听话的小白祝在这个时候把她的想法明说了出来,有一点生气。

可眼下,醉倒时以娆的目标比这个更为重要。

今天,这些逆徒比昨晚上表现得还要过分,一个二个都来气自己。

反倒是时以娆在自己面前十分配合自己的行为,也喝了不少的酒。

这种身份完全颠倒了过来。

宫语也看着这一个二个不听话的徒弟,也只好命令小禾带着如今“胡乱说话”的白祝下去休息。

反正小禾不管自己怎么敬她,她好像脸上都没有一点红润。

显然,醉倒她的程度还是比宫语想象中的还要困难。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让小禾借着照顾白祝的由头,让她下去休息好了。

慕师靖和小禾不太对付,她如今站里起来,步伐也有些不稳,显然比白祝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宫语要得就是这样的这种效果,她就要看着这些人在她面面醉倒,她才能接着后更方便在剩下的人面前谈论着什么东西。

小禾现在也确实比较听师尊的话,将说错话的白祝扶到了旁边的房间休息。

剩下的人,除了楚映婵以外,其他人都是宫语想要醉倒的对象。

宫语借着白祝喝醉酒的由头,来到时以娆面前向她道歉,还说白祝这个小丫头完全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时大神女是远到而来的贵客,她做为主人岂有将客人抛走的道理。

她希望时以娆能继续满上这杯酒。

时以娆只是回答说她知道宫语的心意,这毕竟算不得什么大事,

她又当着宫语的面将酒喝完。

这次,她原本酒杯里面就盛满了酒水,也没有麻烦宫语继续给她倒酒。

不过,她喝完酒坐下的时候,没坐稳摔了一跤,身上的莲袍此时却没能包裹住她玲珑挺俏的身段。

她玉腿套上的古箓长袜在现在这个时候露了出来。

宫语和楚映婵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惊奇。

不过,宫语想到时以娆连坐都坐不稳,离她彻底喝醉也只差一步之遥了。

她连忙扶起时以娆,又借机观察她莲袍里面究竟穿着些什么、

今天的时以娆确实达扮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在朴素的莲袍背后却是华丽的衣裙。

脸上的妆容又是涂脂抹粉的。

只是莲袍将她的头发还有内部的穿着都覆盖了。

这下宫语才看到时以娆的头发上还有金冠固定着,旁边还用流苏固定着头发。

宫语也是这才注意到时以娆内部的打扮。

之前她的全身都被莲袍覆盖,基本上都只露出一张脸来。

不过,此时宫语还没有断定时以娆完全喝醉,她将莲袍重新给时以娆披上,同时又观察着林守溪的反应。

林守溪此时好像一直在用手撑着桌子,这酒这么喝下去显然他也快坚持不住了。

慕师靖就更不用提了,她一直被旁边的楚映婵扶着。

宫语觉得此时离成功醉倒她们就差一步了。

她又继续轮番给她们敬酒,包括楚映婵也不例外。

虽然每次她都抿一小口,但对方在她的忽悠下,反而是将酒全部喝下。

等到时以娆用手撑住桌子的时候,宫语也认为她已经醉到一定的程度了。

并且,宫语虽说现在想一路劝人喝酒,可她在抿了这么多口后,她也渐渐有了飘飘然的感觉。

她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喝醉了没有。

但现在看到其他人的状态,包括楚映婵都有些站的东倒西歪,还试图将林守溪扶起来,又想继续吻住他的唇瓣。

只要包括时以娆在内的其他人比她更醉就行了。

笃定了这一点,宫语也开始了她的计划。

她对如今已经看上去有些踉跄,似乎醉醺醺的说到:“时以娆,你费尽心思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说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