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诗雨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颤巍巍地喊了一声爸和妈。
我额头上冒了不少汗水,因为这尸体的脸上,已经开始冒出来白毛。
怪不得十年不腐,竟然是白煞!
可为什么遇到我们才化煞?!
我正准备拽着徐诗雨退出去,可偏偏就在这时,房梁上簌簌的声响传来,几个黄皮子竟然跳下来,爬上了尸体。
它们身下忽然就泌出来不少泛黄的气体,这气体缭绕在尸体上,白毛竟然消退了。
我总算明白,刚才我们闻到的是什么东西……
我按着徐诗雨的肩头,拉着她后退出了屋子,这过程中,那些黄皮子都警惕地看着我们。
放下帘子关了房门,那些黄皮子也没追出来。
我们回到房间,徐诗雨才擦了擦眼角,止住了眼泪。
我皱眉思索了许久,然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明天先谈一谈,聊两句,人死了那么多年,总该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