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无功而返，重现人形的零大小姐悻悻的道：“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带上图图。如果有她在，一定不会让那个光屁股裸奔的变态给跑了。”

方明却一点也没因为行动失败，而影响心情，笑容可掬的道：“这次行动仓促且草率，应当是锦衣卫的刻意为之。”

接着冲着一旁默不作声的李达问道：“李百户，我说的对吗？”

李达打了一个哈哈，笑道：“方兄弟目光如炬，什么也瞒不过你的眼睛。此次行动只不过是一次试探，并没有打算一举建功。”

方明冷哼道：“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吧？步莲亭是你们的人？”

李达呆愣了片刻，急忙摇头否认道：“并不是。像步莲亭这种整天想着别人妻妾，精虫上脑的人渣，如何入的了锦衣卫。是千户大人略施小计，将他擒住，并控制住了而已。

此次看似草率的行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测试对手的反应能力和动员能力。凭此，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推测对方的大致实力。

顺带手的，让步莲亭上演一出苦肉计，好让他更加得到信任。”

方明尴尬的咳嗽一声：“请务必相信，斩向步莲亭腰间，割破最后的遮羞布一事，实乃无心之失，并非刻意为之。”

李达吭哧了几声，好不容易收起脸上的古怪神情，点头道：“相骂无好口，相打无好手。打架就难免磕着碰着，打到哪里都属正常，老弟无须自责。”

方明依旧有些担心道：“步莲亭这回可是颜面大失，会不会起异心，对局势造成不利？”

李达傲然一笑：“尽管放心好了，千户大人从未失手，落入她手中的贼人，也从未有人能逃脱。”

看着李达那不经意间露出的崇拜与敬畏，方明不禁被这位还未露面的千户，勾起了几分好奇。但他深知知道太多的人，命不长久，因为好奇心能害死猫，亦能害死人。

分道扬镳后，恢复本来样貌的几人，踏着月色，边走边聊。零大小姐依旧带有怒意，不平道：“这次行动说是为了试探玄冥神教的实力，其实也在试探我们。锦衣卫对我们根本就不信任。”

方明却看得开，劝慰道：“像锦衣卫这种谍报机关，对自己人都要留个心眼，更何况像我们这种外来户。试探甄别一下也好，他们用起来可以放心，我们也可借机对他们的行事风格和专业能力，多几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