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上古亡魂？”

“嗯，我知道，我所请教的问题就是这个，我想知道这些上古亡魂！以及他们的弱点，克制方法。”

“你想知道这个？你知不知道与敌人交易可是要付出代价，而知道这个的代价可是很昂贵的。”

“我知道，所以说吧，我都能做到。”

这比交易在姜龙战眼中并不亏，这个世界可以少他，但绝对不能少了无相真君。

没了无相真君这个世界的一切就会完蛋，或许完蛋了是最好的结果，让这腐朽黑暗不堪入目的世界毁灭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但谁又能保证云梦八仙能够成功？更何况姜龙战绝对不想怎么做。

毕竟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一切的对错是非善恶都是建立自我的价值知识等等之上。既一个人认为错的，那么他在没做出任何改变的情况下是永远都会认为是错的。

所以才会有了纷争，才会有了矛盾，之后一步步演化，至到胜者的诞生，书写着属于胜利者的历史。

云梦八仙的与无相真君之间的关系亦是如此，只不过不同的是，他们之间并没有因为此时的竞争关系而彻底决裂，他们依旧是朋友。

所以在姜龙战已经认定为云梦八仙是错误的情况，他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怎么可能按照他们的规划去做。他要做那个胜利者，他要成为书写历史的执笔者。亦或者说他要让无相真君成为那个胜利者。

张云幻笑着看向姜龙战：“不过是些玩笑罢了，何须如此认真？”

“你要了解亡魂，首先就需要了解什么是魂！魂，附气之神为魂也。附所气之神者，谓精神性识渐有所知，此则附气之神也。”

这一大串话的每一这个字姜龙战都认得，但是合在一起就听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