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黑瓦德逃掉,可算不上报仇。”
“不错,此人不死,心恨难消。”
瑞卡和乔治紧紧跟在狼女身后,陪同她一同进入百炉厅。她边走边向身边其他军官传达指令,让人通知全军立刻做好离城的准备。
当他们到达大厅,她直接坐于座首,等待重要军官、贵族入座。这俨然又是一次军事会议。
瑞卡百无聊赖地站在她身后,看着这个大到夸张的地方。瑞卡觉得,即使他们把军队的一半人叫过来开会也一样能坐得下。
此时壁炉仅点着了距离座首比较近的四个,看上去像是昏暗的鬼火。无论外边的阳光有多么刺眼,此刻室内都一样暗淡无光。
光线除了来源于几个昏暗的壁炉外,还包括了四只烧起来刺鼻的牛油蜡烛,他看到旁边还有很多空着的铁烛台,上面一根蜡烛也没。
“您南下的期间,河间地部分领主再次易帜,包括布雷肯伯爵,算他们走运,我们为了解救奔流城,直接绕过了鸦树城,否则一定可以在鸦树城下将他们全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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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会的人物没有来齐,他们只能闲谈扯淡。
“要是那样,布雷肯可完蛋了,只要把他堵在布莱伍德谷,他们一个也逃不出去。那个深谷很奇特,我去过那里。
哈,当时我第一次离开北境,一路南下,原本可以顺着国王大道直接去君临,可想到他们家的那棵得名的心树就忍不住想过去看看,我是从哈罗威伯爵的小镇渡过三叉戟河,然后再北上经过布雷肯的领地、而后过红叉河才到的。”
瑞卡只清楚她曾南下君临取得比武冠军,随后出海的故事。没想到在这里竟能听到她讲述期间经历,大感好奇。
“说来,这也和赫伦堡有关。我骑马渡过三叉戟河后,就遇到河安伯爵夫人的采买队伍,知道他们要去那儿,就跟着一起进了布莱伍德谷。
呵呵,鸦树城的守卫可不准一个年轻姑娘进城,于是我在晚上翻越了他们家的城墙,睡在他们家的木堡顶。第二天,我在神木林里好好看了那棵心树,直到中午才大摇大摆从城门出去。”
“您真是个……女贼。难道你就不怕被抓么?”
“女贼?他家的女儿可好好的。”她笑。
“他们不可能抓住我,我唯一担心的是,他们认出我身份,向我父亲临冬城公爵报告,惹他麻烦而已。”她一副轻松的样子。
“哎,我记得这个事。艾德大人一直以为您是从白港乘船出发的。他向我父亲送去了多只乌鸦,我们翻遍了港口,只为了发现一个孤单的姑娘。想不到,您比我女儿还小,竟敢孤身一人游历七国,不,游历世界。”
如果威里斯大人不提年龄,没有人会想到坐在主座的人,如今不过十六岁。
“您的女儿?”她问。
“哈哈,我有两个女儿。大女儿薇尔菲德,今年应该十八岁了,小女儿薇拉,她的个性有点,一直很难管,比她姐姐小四岁。”
“哈哈,那和瑞卡差不多嘛!”狼女指着自己的身后。
瑞卡感觉到厅上领主、贵族们将目光全都投入到他的身上。他竟觉得有些脸红了。
“我,我还有几个月才到十四岁。”他听到自己说。
“哇,十三岁就已经是一名骑士了!你是不是北境最年轻的骑士?”他听到狼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