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只是让人睡着的药吗?
那此刻内心汹涌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克洛斯不愿承认这就是他内心的情绪。
如果只是克洛斯,当然可以。但克洛斯中将背负太多人的生命,注定他不能只做自己。
在不能百分百确认唐恣是站在起义军这边之前,克洛斯要做的是克制、克制!
“我给你的药,你还不放心吗?”
一道陌生的男声不知从何处响起,让克洛斯心中一紧。
是谁?
“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唐恣的声音与陌生男声挨得很近,虽然话语不客气,不过语气中透出的亲近骗不了人,两人明显很熟。
“哦,可爱的小兔子,你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男人调侃着。
小兔子是唐恣的母亲给他起的名字,东方的习俗,取个这样儿的小名好养活,可他也只是听唐恣的祖父说过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听人喊过。
就算是克洛斯,也只是在心中默念,从未宣之于口。
他怎么可以!怎么敢!
克洛斯一下睁开眼,正巧看到唐恣一拳砸在男人脸上,"你果然还是太闲了。"
男人躲都没躲,被打后捂着脸,眼睛却看向克洛斯。
唐恣顺着男人的眼神看过来,也发现清醒的克洛斯,不禁皱眉。
事情超出唐恣预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又给男人一拳,“这就是你说的让我放心的药?”
男人委屈巴巴,“我怎么知道双S这么变态?”
“别为你的无能找借口。”唐恣说着靠近克洛斯,一拳砸在穴位上,“睡吧。”
克洛斯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那陌生又有点儿眼熟的男人说的,“看到你是平等的对每一个人都这样下手毫不留情,我就放心了。”
……
克洛斯再次恢复意识,已经回到唐家。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
只是自从那天的生日宴结束,唐恣的态度莫名让克洛斯感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