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咳嗽声不知来自何处，似在二人身后，又好似来自于二人身前，似来自于地下，又像漂浮于二人头顶，缥缈又虚幻。

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声音，杨间却没再产生的恐惧情绪，反而是吐了口气。

张韩的面色变了变，他背靠着杨间，似是因为紧张，他全身的青筋凸起，像一只应激的野猫般随时准备撕咬敌人。

杨间轻轻放下行李箱，他靠坐在行李箱的边缘，静静地的看向院子，或是看着棺材，或是看着相框。

他平静的脱口而出两个字：“冯全……”

张韩随之一愣，“冯全？”，他疑惑的看向杨间问道：“都这么久了，他难道还没死？”

杨间只是看着院子，没有回应张韩的话。

张韩见杨间没有回话，他也没再问下去，只是绷着精神，警惕的看向四周。

四周仍是昏暗，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阴冷的气息都能张韩呼出的哈气凝成肉眼可见的白雾，而就在张韩看着面前由哈气凝成的白雾时，白雾的后面，更多的雾气翻涌而出！

突如其来的异变吓得张韩打了个哆嗦，他警惕地看向面前，额头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流了下来。

四周雾气翻涌着，弥漫着，不断向着四周膨胀扩散，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将二人包围起来。

“你是……谁……”

浓雾又一次翻涌起来，虽然声音仍旧飘忽不定，可二人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声音来自于四周那突然出现的雾气，而这雾气可能就是冯全还活着的的依仗或者媒介。

“果然。”杨间稳定下心中想法。

张韩依旧不解，但经过了杨间那柯南式的推测过后，他已然没有那么惊讶，但他还是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确定的？”

杨间没有回答张韩的话，但他在心中嘀咕：“猜也知道，他要是还活着，大概率就会回应，他要是死了我也只是多说一句话而已。”

张韩若是知道，杨间这并非确定，而只是试探，怕也是想不明白。

他哪里知道，杨间只是觉得，既然冯全来自于总部的“特殊部门”，那肯定不像那些民间驭鬼者一样是半吊子，想来是有些真本事在身上的。

而结果也确实如同杨间所想的那样，在确定对方保有理智，且能正常交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