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木森也没敢立即报价，显然是在忌惮什么，但还是不忍直接放弃妖丹。东方山并没有注意到刘力的反常，反而是对气势上突然弱了下来的木森感到惊异，心中暗自琢磨着发生了什么，刚才不还气势汹汹的威胁那黑袍之人吗。

会场中的所有人除了木森直视了幽夜的眼睛之外，其他人仿佛都没有看到那只腐朽而苍老的眼睛。

但，有一例外，那便是刚才就注意着刘力的苏怀灵。

而当黑雾突然出现时，苏怀灵便感受到了一股死寂、消亡、腐朽、沉沦的力量，这股力量自己好像见过，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了以前与这股力量相似的感觉，那便是那群上古圣灵身上生命逐渐凋亡、破败的感觉！

苏怀灵一时震惊起来，为什么一个筑基期黑刀军的小统领身上会有这种气息？要知道那群上古圣灵，称的上一个“圣”字，便是因为他们的力量多少与这个世界力量的本源有关，但他们如今力量的凋亡、破败是寿命将尽的原因，刘力自身称不上修为通天，寿命看起来也堪堪过半，怎么可能会沾染上这些？

苏怀灵不解，转头左右看着，刚想开口问旁边聚精会神看着台下两人叫板的白山。

鹿瑶突然开口说道：“恩人也感受到了吗？好臭。”

鹿瑶捂着粉红的鼻子，表情嫌弃的看着会场中的刘力。

鹿瑶突然的开口，让苏怀灵也略显惊讶，指了指刘力的身影，鹿瑶点了点头，确定是他身上传来了“臭味”，他没想到鹿瑶也能第一时间感知到。但，旁边白山和水月犹如没事人一样。

“白山，你有感受到什么吗？”

白山扭过头，好奇的问道：“感受到什么？”

“比较奇怪的气息。”

白山顿了顿，短暂的闭上了眼，随后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