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到时候老子再好生折腾你,岂不是与檀州副将都成了一起做过那种事儿的连襟兄弟?只是不知道等轮到老子,得是第几手了,看情形,身边几位个个眼神跟豺狼一般的军爷,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一肚子坏水的李四悄悄努了努嘴,伸手抹去口水,大声嚷道:“任舒,居庸关有位将军夫人请你去刺绣,赏银……”
伍长骑士自作主张轻声说道:“二十两。”
李四立马顺竿子往上爬,以施舍语气拉长嗓子说道:“二十两!你一年到头也挣不了这么多,还不赶紧跟军爷一起回居庸关?!耽误了将军夫人,你吃罪得起吗?!”
李四贼心暗起,尽量语调平静道:“那篮子衣物,我替你拿回家就行。”
马背上的军爷伍长皱了皱眉头,如何不知道这李四的龌龊心思,但他还是没有出声。
他知道让底下人心甘情愿办事,当一条不光会摇尾巴还能替主子咬人的走狗,光靠官威压着是不行的,若是不给点额外甜头,个个油滑吝啬,你能如何?
赢修然这时才知道眼前年纪相仿的女子叫任舒。
小娘任舒咬着嘴唇,她背后小溪才及膝高度,哪怕投水,又淹得死谁?她摇头道:“我不去!”
伍长与身边骑卒都面无表情,显然预料到会是这个回答,没有急于施压,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子,如何在与十余铁骑以及与整个居庸关的抗争中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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