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这种闹剧时有发生,无非是守城的军士借机敲诈来往的百姓和商贾,他们不会做的太过分,衙门里自然也懒得管,百姓们更是敢怒而不敢言。
“爹,这些人真可恶。”任霄皱着眉头说道。
“唉…霄儿,这不算什么,跟真正的大奸大恶比起来,这些人只是跳梁小丑罢了!”任强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娘说过: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恶就是恶,哪有大小之分。”任霄倔强的争辩道。
“那娘有没有说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哈哈…这世间有太多道理讲不通的事,刚才这种情况,我们若是据理力争,吃亏的还是我们。”任强耐心的教导着儿子。
“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岂不是说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任霄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
任强吃了一惊,没想到平时木讷的儿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无言以对,只好尴尬的苦笑道:
“弱肉强食是万古不变的道理,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眼光要看远一点,不要被眼前的得失所蒙蔽。”
任霄琢磨着父亲的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父子俩走到城东一间铁匠铺门口,任霄先一步跑进铺子喊道:
“樊伯伯,我和爹来看您来了。”
一个中年人从里屋出来,身穿一件短马褂,皮肤黝黑两条手臂肌肉虬结,面相却是极其和善。
“哈哈…任强老弟,好久不见,待会让你嫂子炒两个菜,咱哥俩好好喝一杯。任霄小子去后院玩去,你樊武哥今天刚好在家。”
“樊奎老哥,那就打扰了!”
任强也不客气,跟着樊奎向里屋走去。樊奎媳妇是个温婉的妇人,有些不苟言笑,人却是很随和,见来了客人连忙端茶倒水笑脸相迎。
“大婶,樊武哥在哪?”任霄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等媳妇说话,樊奎便大声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