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看到奶娘心中激动,便想着来感谢江宥帧。看到江宥帧出了花厅,所以她特地等在此处,谁料就撞上了刚才的事。
不过她着实震惊了一把,那长绥郡主今年应该三十五六了吧?江公子今年还不足十五,这?这怎么开得了口?
想到刚才的事,她脸上都就烧的慌。
江宥帧也有些尴尬,“并非你所想那般。”
当看到刘氏脸上露出我就看着你解释的神情,江宥帧便住了嘴。
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干巴巴的,完全无法让人信服。
“你为何来此处?”江宥帧沉着脸道。
“真是对不住,刚才看到奶娘心中一时激动,并想感谢江公子。于是看到江公子离了花厅,便追了上来。是妾身失礼了,做事欠考虑。”
是挺失礼的,也确实欠考虑。我出来如厕,你还跟上来,你礼貌吗?
江宥帧很是无语,今天的人为何都这么奇葩?
“感激的话就不必多说了,咱们的合作多上心就成!”
江宥帧此刻不想多说,长绥郡主那她还得提防。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种毒妇说不定找到一个时机就给你使绊子,当真是防不胜防,还是得想办法一劳永逸。
“回去吧!免得别人起疑!”
江宥帧大步离开,刘氏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委屈。
随后想到了跟来的陈有善,不禁深深叹了口气。她只当陈有善是个孩子,从未当他是夫君,难道自己后半辈子真的要和一个傻子绑着过日子?
想到自己的目的,她眼神又坚定起来。
公子说的没错,想随心所欲的过日子,还是得自己强大起来才对。
江宥帧回到了花厅,二皇子便立刻凑了上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二皇子的目光扫过一旁沉着脸的长绥郡主,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江宥帧再次无语,怎么现在上个茅厕还得被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