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袋子怎么解释?六子一个月才一百文,怎么可能有五十多两银子?
倘若有人要谋害老爷,以银钱引诱,又有多少人能敌得过诱惑呢?
“六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何不实话实说?昨天明明是你自己偷溜出府买了一只烧鸡,那烧鸡怎么可能是我买的?
而我知道是你的生辰,本想找你一起喝酒,为此我还让厨房大师傅给我烧了两个菜,准备给你庆生的。谁料我傍晚找你许久,你都不在,我就回去睡下了。”
王大说着便对江宥帧行了一礼,“公子,这件事可以问厨房大师傅,我请他帮忙多烧两个菜,还给他十文钱酬谢呢!”
刘管事只觉得晕乎乎的了,人在不在府中与毒药有关吗?
而这两人必定有一人撒谎,到底谁撒谎,现在完全分辨不出来了。那又为何要撒谎呢?难道就是昨日出府买的毒药,因此不敢承认?
刘管事已经完全懵了,他看向江宥帧,看她准备怎么办。
“那就把厨子叫来对质吧!”
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刘管事已经不知道江宥帧这么做到底用意何在了。
厨子很快就被带来了,他所言与王大一致。
六子睁大双眼,“不可能!真的不是小人呐!我昨天真的没出府。”
他猛然跪倒在地,“江公子,你相信小人吧!真的不是小人。”
眼看江宥帧面无表情,他又爬到刘管事脚边。
“刘管事,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真的不会做谋害老爷的事啊!求求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刘管事重重叹了口气,“六子,你说你没有出府,可眼下有王大和大厨作证,你昨儿就是出府了,你为何要隐瞒?”
“谋害老师必定不是蓄谋已久,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是为了不让顺利拜师。那毒药不可能之前就留在手中,这两日出府的人中,你最可疑。”
刘管事恍然大悟,但又有了新的疑惑。
“可是这样,那出府采买的婆子也有可能啊!”
“当然是因为我使诈了啊!”江宥帧冷笑。
“他若是不心虚,为何不愿意承认?这么多人都出过府,排查起来很难。而他,只是略施小计,他就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