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微微一笑,道:“隐门弟子做不了钜子,不然如何称得上一个隐字。
再者,就我走路多上几步都要喘息的样子,你觉得能当钜子?
不过这些不是最主要的,而是你确实是钜子的最好人选。
至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这个我并不知晓。
硬说有事,也是我身为墨门弟子,做了一件弟子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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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的回答相当于没说,黄品只得一脸问号的看向蒙毅。
蒙毅起初也极为震惊,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郑国当年在韩国时就是水工,而天下工人又有哪个与墨门没些关系。
当黄品看过去的时候,蒙毅早已经没了任何惊讶,笑着开口道:“哪能是那么轻描淡写。”
想了想,蒙毅走到黄品身旁,将声音压得极低,把今日相府里发生的一切讲述了一遍。
在听了蒙毅的讲述,黄品不但仿佛又被雷了一次,还有种想哭的赶脚。
当了墨门钜子确实得了些便利与好处。
可好处也不是凭空得来,是对墨门也是下了大力气的。
尤其是先期拉拢西横的时候,心眼子耍得飞快,都要耍得冒火星了。
当了钜子之后更是既要对墨门学说进行改革,又要给诸多墨门子弟进行安置与指引方向。
虽说大多都是提出个大方向,具体操作由墨门子弟自己去做,可依旧是一件很耗心思的事。
加上钜子之位注定的角色就是墨门的主心骨或是顶在前边的保护伞。
总让黄品有种带着负重拽着墨门往前走的感觉。
郑国今天对李斯的背刺,第一次让他有了宗门弟子被长老护佑的那种感觉。
另外,如果蒙毅的讲述没有任何夸张的话,老郑简直不要太生猛。
不但句句在杵李斯的肺管子,字字在揭李斯的伤疤。
还直接把国债的造册给提前定下日程。
只要政哥没有反悔的意思,可以说国债的事情已经十拿九稳,再没有其他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