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程澈转头,用疑惑的眼神注视着三月七,“朋友,我劝你冷静。”
三月七眨眨眼睛,“我倒也没有这个想法,我觉得彦卿师傅和花火……哦,云璃师傅两个人教我就行了。”
衣服废了没关系,但是人也废了啊!
她可不是仙舟的长生种!
三月七收回目光,一手挽着星一手挽着彦卿,思索着接下来要怎么调整学习计划。
椒丘笑眯眯的围观着几个孩子的打闹,不过眨眼的时间心中已经闪过了好多好多个冒着坏水的小主意赢了赌约,但……
椒丘动了动肩膀,“你为什么要靠在我身上晒太阳?”
他和景元面朝小花园围观修习剑术的几个人,程澈调转方向坐在背后,毫不犹豫的将他和景元当成了沙发靠枕。
还是自发热的毛茸茸靠枕。
椒丘晃了晃尾巴,果然发现尾巴尖儿上落着一只手。
“难道我要把云璃和彦卿两个小孩子拎过来当枕头吗?”程澈不为所动,晒着太阳半闭着眼睛,手掌下是粉色的毛茸茸的尾巴。
沉默很久之后,程澈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瓶子,迟疑的目光落在椒丘身上,“你介意我给你喷点香水吗?”
椒丘:……
这年头靠枕的人生也不容易啊。
不仅要暖和柔软毛茸茸,还要带香味的吗?
椒丘弯着眼睛,微微后仰身体凑到程澈手边闻了闻,“很温柔的香气,这种香味足以让你放松下来顺利入睡吗?”
“或许吧。”程澈低声说着,对着椒丘的肩膀浅浅的喷了两下,然后将香水瓶收进背包之中,语气平静,“我从小就是我哥带大的,他身上喷这个香水,看着我写作业拍着我睡觉赚的钱都给我花。”
程澈说完,又一次靠了上去,闭着眼睛继续晒太阳,还是低声补充,“他总是穿和你尾巴颜色一样的衬衫,松松垮垮的,和你一样在手腕上戴珠链,和你一样眯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