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主公自可参与招婿,有白敬安出使在前,此事并无不妥。
即便主公能拔得头筹,也不可能纳娶武玉宁。元帝脸上无光,必然迁怒于她,此时宇文萧再出来站队大周,这招婿便是一场闹剧。
待到事了,接下来的难处便是如何将武玉宁接出皇城。
只要出了皇城,两人潜走,此子当对主公感恩戴德。
届时,主公派往刺杀黄元舟之人便可出手将武玉宁一并除去,最好还要当着宇文萧之面。
先是猜忌宇文逸,以至其兵败身故。后又刺杀嫡长公主,元武皇室的声誉当一落千丈。
新仇旧恨,这两笔血帐宇文萧都当算在元景帝头上。而主公既能施以恩惠,又能除去潜在危险,还能让此子彻底归心。
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听闻此言,徐平微微颔首。不愧是陆老鬼,他的点子的确毒辣。但行如此,宇文萧或当彻底规服。“先生之策可行。
待我了结此事,再将扣留为质的宇文萧家亲放归于他。先除掉黄元舟,再抢夺武玉宁,最后将其母交还于他,此番下来,对方何以言谢。”
“呵呵呵!世子英明。”陆铮满意的捋了捋须髯,而后作揖施礼。“
“谈不上英明,皆是些小人行径,无外乎利已罢了。”徐平微微摆手,随意的饮下杯中茶水。“宇文萧的能力不小,日后或可独令一营,甚至一城、一郡、一州。
防范于先,为求心安,我算是有些理解皇帝了。”
听闻此言,陆铮却是不以为意。“世子此言差矣。宇文萧反出元武是真,这是先决条件。
诚然,元帝害死其父自是可恶,但这不能成为叛国的理由。
要想起兵,他大可回康州经略。就凭宇文氏的根基,自立为王,与元帝正面碰撞也并非不可能。
归根结底还是怕没有胜算,所以他义无反顾的放弃了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