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把如何得到《天工开物》的前因后果,跟宋应星讲了一遍。
“丫头说得没错。”张老樵补充道,“当时我们住在岳州城,丫头跟我说了之后,我还不信,后来老头子我亲自上房揭瓦,才知道丫头所言非虚。”
宋应星听得仔细,然后点了点头,问道:“那块发光瓦当现在何处?”
张老樵摇了摇头,遗憾道:“丢了,自从得了《天工开物》之后,那块瓦当就不翼而飞了。我四下寻找过,没有找到。”
张老樵看向宛儿,问道:“丫头,那破瓦你不会和我那喝光的破酒坛子放一起了吧?然后,不小心给扔了。”
“樵老,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这么大意?”宛儿看向宋应星道,“不过确实如樵老所说,后来那瓦当不翼而飞了。”
宋应星若有所思,然后说道:“此事颇为蹊跷,或许隐藏着某种秘密,否则这瓦当怎会无故消失?依在下之见,是被人盗走了吧?”
“被人盗走?”张老樵满脸不信,“腐儒就是腐儒,你说笑了。就凭我的本事,没人能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拿走一针一线。”
“那您是?”
这时候宛儿才想起来,还没有通报名姓,于是正式把自己和张老樵介绍给了宋应星。宋应星也正式通报了自己的名字。
“听说过我吧?”张老樵得意洋洋地问道。
“这个,久仰大名!”宋应星给张老樵施了一礼,“幸会!幸会!”
“长庚先生,您通过什么判断,这块发光的瓦当是被人盗走的?”宛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