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X的就没打算放。”王郊不提此事还好,王郊张口这么一提,姜林开始爆起了粗口。
“那……若是商国、周国派出了使者来交涉赎回俘虏的事,你……”王郊见唐涂的墓碑插的有些歪,上前使劲给扶正了点,朝姜林问道。
“交涉?我跟他们交涉个屁。若是说你那三弟对我恨之入骨,才发动了进攻我大唐国的战事我还能理解,他周国为何进攻我大唐国,吃饱了撑的?我已经下令孟津渡口、风陵渡渡口,关闭与商国、周国的贸易站,彻底断掉与这两国的贸易往来。其次,孟津渡口那里,只要是商国的使者从东边来,不用交涉不用示警,直接开枪射击。风陵渡渡口也一样,大河之上一片树叶子都不能飘过来。还交涉,我和他们交涉个铲铲。”
“现在我大唐国最重要任务还是发展,从南到北的运输大动脉要先打通。等这条运输大动脉打通,就是我大唐国发动报复的时候。另外,还有件事你要好生安排一下。”姜林发现赵安国的墓碑上有些泥土,上前将赵安国墓碑上的泥土用指甲抠了抠,又用衣袖使劲擦了擦,总算擦的干净,这才朝王郊说道。
“你是说此番北边、东边和西边的战事,为何事先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的事?”王郊近些时日心中也是有了这样的疑惑,姜林一开口,便知道姜林想说什么。
“是啊。你们总参在北边、东边、西边的情报网,虽说不是很成熟,但往年终究还是能送回一些有价值的情报来。但这次,这么大的动静,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还有,就是我一直觉得商、周能在同一日发动进攻,绝不是巧合。好在姬奭在我手中,酷刑之下,我不信从他这里得不到点什么东西!”姜林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衣服,将军帽揽在左臂上,朝面前的赵安国三人的墓碑郑重地行了一个军礼,转身朝土塬下走去。身旁的王郊很快厮跟着姜林一起朝远处走去。
……
“当啷!”几串铸币被对面穿着黑斗篷的人扔在了高春面前的桌子上。
“怎么?就这点?起初你说的可不是这个数哦。”高春望着桌上的几串铸币,大概盘算了一下这些铸币的金额,顿时心生不满。
“那起初你也保证了的,你给的那十人的地址绝对准确无误。可是,我们只抓了八个,还有两人……我们的人去了后,那里已经是人去屋空。这俩人逃脱,你又怎么说?”对面一直用黑斗篷遮着脸的人朝高春说道。
“那只能怪你的人去的太慢了,大唐国的这些情报员本就是在一个地方不能住太久,会经常更改落脚点。我将他们的地址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说过,要抓紧时间的话?你现在就给这么点,着实不妥吧?”高春的手已经摸在了腰间的短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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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动手?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已经背叛了大唐国,我若死在这里,你背叛大唐国的事顷刻间就会传到姜林的耳中。到那时……”黑斗篷依然是一副沉稳的口气,显然是有备而来。
“哼,若不是你用我的妻儿为质,我怎么可能背叛大唐国?实话告诉你,我若是到了指定地点见不到我的妻儿,不要以为老子找不到你。我大唐……我的身手,也不是吃素的。”高春将摸在短刃上的手移到桌子上,拿起桌上的铸币在手中掂量了掂量,最终叹了口气,将铸币放入腰间的钱袋中,出了屋门。
……
“当啷!”一袋铸币扔在了张大宝面前的办公桌上。
“你……这是作甚?”张大宝放下了手上的介绍信,抬头盯着面前的客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加班费。”对面的客人朝张大宝幽幽地说道。
“加班费?尊客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此……”张大宝对这位没有任何印象、但是身份肯定极其特殊的人——毕竟人家是带着大唐国政务院副院长王洪的介绍信来的。介绍信上说,需要张大宝全面配合来人的要求。这样的人,张大宝知道自己不能怠慢,但这“加班费”该如何谈起?
“嘿嘿,你小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多年前,你平阳钢铁厂建厂时,你、我二人还在建设工地上见过面的,不记得了?”对面的人道出了二人的过往。
“你是……当时平阳城的虞饕城守?我X,你怎么瘦成这德行了?不是,这么多年你经历了什么,怎么变成这样?你是不是病了?”张大宝终于想起面前这个从一见面就觉得声音熟悉、但模样不敢辨认的人来。
“嘿嘿,这还不是首领说的‘有钱难买老来瘦。’想我已经四十多,此前身材臃肿,每日确实觉得各种不便,后来等我听从首领的话瘦下来,真的觉得人不仅精神了许多,各方面都觉得有很大的变化。好的变化。所以现在啊,我已经严格控制每日的饮食和运动,保持一个完美的身材。”虞饕很是开心地朝张大宝说道。
“难怪我不敢认你,原来是这样。对了,你这是作甚?”张大宝指着办公桌上的一袋铸币,朝虞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