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快刀破竹般从密集弹雨之间辟开条缝隙,秦康向着那架飞机笔直射出,速度比来时更快!
时间恢复流动那刻,从飞行员的视角看,航炮一轮饱和攻击下,那架失控飞机在空中解体,于剧烈爆炸中化作四分五裂的火球。
飞行员操纵战机于原地数次盘旋,多番观察下,都没有找到那个悬挂在飞机下方怪人的踪迹。
应该是死了吧。
最后一次低空掠过硝烟弥漫的战场,没有发现任何生还者,无论来自敌方或是己方。
战斗机决定返航。
九洲自动车道上,一段平整直路经过了事先的仔细清理,沥青路面黑得发亮,没沾染上一片雪花。
乘着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战斗机顺着道路两旁指示灯的标记低飞,逐级减速中贴合上地面,起落架擦上临时跑道发出呲一声长啸。
又继续滑行过几百米,战机缓缓停稳,已有数名地勤人员朝着这边疾奔而来。
透明罩子向上打开,未等地勤架好舷梯,飞行员已撑着驾驶舱两边站起了身。
可有人甚至比他更急,地勤中已有人扯开喉咙边跑边喊:“嘿伙计!怎么回事?飞机上为什么还驮了个人?”
飞行员一愣神,回头望着机背看去,却觉眼前一黑,已被秦康抓住了后颈。
等他再度恢复意识,却发现自己正和四个地勤围成个半圆坐在地上,手脚都被绑得严严实实。
在离开俘虏不远的地方,秦康轻抚过刚才搭乘那架战机的壳体,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冰凉。
他平时也算半个军迷,对于各国的主力战机,说不上如数家珍至少也能区分不同型号。
眼前这款七代战机来自花旗合众,型号F45。
回头望向捆在一起的飞行员与地勤技师,这些家伙彼此间说的都是鹰语。
往耳朵上戴好同声翻译器,秦康向着俘虏们走近。
未发一言,秦康先起一脚,踢在了一名地勤的下巴上。
颈骨折断的声音像一记警钟敲响在其他人的耳际。
“我这人没太多耐心,鹰语也不太行,所以我问,你们答,问什么说什么,听明白了吗?”
余下的四个脑袋不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