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意一手拖着书籍,一手摸着下颌的青茬,满脸疑惑,“既然大家都知道业火山庄有重兵把守,即便争得头破血流,也要去?”
“哼”,高见殊不屑回答,余光扫到唐云意那双泛着清澈的愚蠢的眼睛,嘴巴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感觉,如滔滔江水脱口而出,“六颗业火莲总会有一两颗遗留到江湖上。去业火山庄抢业火莲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带着目的去,对业火莲势在必得。另一种,去叫装备”
“装备?”,唐云意一头雾水。
“第二种人不是为业火莲而去,而是第一种人在争夺业火莲的过程中,有些高手陨落,他们身上所携带的远比业火莲有吸引力”
唐云意明白了,“那不就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夜晚的街道像一条波平浪静的河流,蜿蜒在鳞次栉比的建筑中。屋檐下,灯光昏暗而零星,映照在青石铺设的地板上,路过的人影被扭曲拉长。
视线向前,偶尔必有灯光从窗户里投出外面,依稀看到里头灯火辉煌,觥筹交错的人影。
夜幕上,繁星零零星星,微风里飘来了模模糊糊的欢声笑语。
气势恢宏、巍然耸立的皇宫建筑在远处朦胧成小点。人流如织,车水马龙退去之后,街道寂静无比。
泛着鱼鳞板光辉的屋脊上立立着一个昂藏的身影。此人身材修长,半衣半甲,头戴狰狞面具,腰间悬挂两把黑白剑。
一双黑金靴踩在黑色的瓦片上,面具下的黑眼炯炯发亮,如鹰隼一般,犀利的俯瞰整个纵横交错的街道。
寂静如潮水涌来。一声尖叫,打破夜的命令。狗吠声随之传来。
模糊成一团黑影的人踉跄的冲上大街。前有虎狼,后有追兵。金灵卫高举火把在后面穷追不舍。
“站住”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