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曦玉冷哼一声,“阮小姐是被人说中了,自乱阵脚不成。”
阮宜棠倒也不恼,而是低声一笑,“职业不分高低贵贱,大多是谋生,夫人的话实则也将自己骂了进去。”
“你…”罗曦玉面色瞬间冷了下去,自从她上位之后,身边的人再也不敢提起她之前跳舞的事。
她是祁夫人,那些女人都是巴结她的。
“至于妇道,我有否行为,关乎我的名誉和我丈夫,请夫人慎言。”她的音色顿时沉了下去,“小心烂舌头。”
苏澜月一边喝茶,这小丫头自然不吃亏。
罗曦玉一下被激怒,“你,阮宜棠你不要觉得大江南北称你一声女先生,你就觉得自己高贵了。”
说话之间,她看到对方手上的戒指,“你手上戒指不知是哪个野男人买给你的,应该是地摊货吧。”
阮宜棠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这女人虚有外表而已。
世家那些肮脏事她也听了不少,只是静静想来,她不过想激怒她而已。
看来罗曦玉背后的人针对的目标是她。
“野男人。”她眸色流转,面色风轻云淡,“听说原来的祁夫人还在时,您就与祁家主往来了,谢谢夫人让宜棠大开眼界。”
罗曦玉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女管家此刻也不赞同她的发难,只是家主对现在这个夫人极为宠爱。
“阮小姐果真生气了,听不得野—男—人这三个字。”她一下被气上了头,对方竟然敢当她面提起。
“我先生自然是顶好的人,你不配见。”她淡淡说道,语气温雅,似林间的薄雾。
门口顿时有脚步停住,屋内的人瞬间望了过来。
阮宜棠瞬间脸色微红,门口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