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有小白盅,她微微皱眉,他提前点的,不就是确定她会来的。
齐婳默默看了一眼自家哥哥,这时有了媳妇忘了妹妹,不仅嚷嚷道:“舒伯伯你看我哥,就知道关心我嫂子。”
舒言韫一脸的笑意,乐呵呵地说:“那伯伯给你点。”
“不了,我不想喝了。”齐婳默默坐下,看着桌子还有两双筷子,“还有其他人?”
舒言韫点点头,看了一眼左手上的名牌手表,时间差不多了,那两个臭小子还没来。
他的目光落在阮宜棠身上,平日里他很少说话,今天不知为何想和这个女孩说说话。
阮宜棠喝了几口汤,眉目舒展,银耳还有一些补气的食材,专门巩固身体的,像是补血的。
她看了一眼男人,正低头和舒先生说话,嘴唇微微一弯。
原谅他不会这么简单。
“听说你对玉美人感兴趣。”舒言韫忽然提起。
她喝汤的动作微微一顿,男人递过纸巾她擦擦嘴,端坐在座位上,神情专注,“是的,我觉得那瓷器虽然不是会场最精美的,却是最用心的,它的身上有一种爱和情感的东西。”
舒言韫神情一顿,蓦然恢复冷静,久久看着两个年轻人,“你们都是好孩子,一定会幸福的。”
她不知为何感受到一丝悲伤,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难过。
她心里也有翻滚的痛楚。
“丫头对琉璃感兴趣。”老人眼睛慈爱地看着她,“你送淮秋的那件我看了,烧制的挺不错,你师傅是谁?”
他和婶婶认识。
她神情顿时谦逊几分,微微一笑,“比起您,晚辈是小巫见大巫而已,幼年时…”
她说这话之时好像脑中浮现一幅画面,有个男人抱着她在炉火旁,开心说着:“你们四个,就属你有悟性。”
脑子顿时有些眩晕,再次看向舒言韫感觉他的脸莫名熟悉。
陆珩礼微微扶住她,脸上是焦灼的神情,“不舒服的话我们提前回去。”
她微微休息下,总觉得帝都她好像在很小之前来过。
“没事。”她轻轻摇头,眉梢之间的疑惑一闪而过,“长辈在这里。”
门再次被推开,没想到进来是两个男人,祁之辞和司屿舟。
司屿舟一看到她眉头紧皱,莫名乐呵一下,“臭丫头叫哥哥。”
还未等他说完,莫名传来一道冷寒的目光,像是压着他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