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魏若来在办公桌前展了展略显酸痛的腰背,抬手看表,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
这块表是近真在上海时买给他的,是送他的生日礼物。他还记得近真把手表戴在他手腕上说的话,“若来,此生此世,未来所有的时间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愿你年年岁岁如今朝般平安喜乐。”
沈近真对他的陪伴,最令他触动的永远是对他心灵的慰藉。这个姑娘从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然成为照亮他生命里的一束光。
他整理了一下桌面,快步来到沈图南的办公室。
沈图南还在接电话,他在门外等了一会儿。
沈图南接完电话,魏若来敲门进入,“先生,您忙完了吗?”
“很快就结束,你稍等我一下。”沈图南手上还有一些工作没有忙完。
魏若来坐在沙发上,看着认真工作的沈图南,心里想如果当年自己没有努力争取,沈图南也没有力排众议将自己纳入央行,又会是怎样的人生?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如果。
沈图南快速的忙完眼前的工作,和魏若来离开央行回到了家。
两人来到书房,沈图南示意魏若来坐下,把一本书递给魏若来。
魏若来打开书看了起来,是沈近真在德国留学时的专业书,厚厚的一本,书已经有些破旧了,说明被持有者经常翻阅。
沈近真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书本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笔记和沈近真自己的见解,可见近真的学习态度是极其认真的。
“近真,从小就聪明,比我聪明,学什么都一点就透,和你很像。
她本该无忧无虑的度过自己的童年,只是不幸的是,我的母亲由于体弱多病,在近真三岁时就匆匆离世,父亲最终也积劳成疾在我十四岁的时候过世了。
父母的相继离世对当时的我造成了巨大的打击,近真那时还小,只是一直问我要爸爸,可是我该怎么告诉她呢?
父亲的遗书里说,长兄如父,图南,照顾好近真。那一刻我就明白,我的使命和责任又多了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照顾好我唯一的妹妹,沈近真。
可那时的我只能默默的陪着她,安慰她,在心里发誓保护好她,让她快快乐乐。
最初的两年,我带着她辗转在沈家的其他叔伯家里,近真羡慕其他的兄妹有父母疼爱,我就抱着她,告诉她,哥哥会一直陪着你。
我十六岁那年,一位沈家的伯伯把我们接了过去,说要带我们出国。近真那时并不想去,因为那里毕竟是一个未知的世界,她也只是一个小女孩。
可我怎么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呆在国内呢!我把她拖拽上去德国的客轮,那天的阳光特别刺眼,近真哭的惊天动地。
也许是父母的过早离世,让近真渐渐明白凡事都得靠我们自己,她从小就很大胆,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