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来开门的手顿住了,回过身说:“这不怪鸿影,以后我会注意的。”魏若来带着歉意离开沈图南的办公室。
沈图南望着关上的门,低头笑了笑。
昨天他回家看到魏继恩和孩子们在家,却独独不见魏若来,就问了苏辞书什么情况。
沈图南听苏辞书说沈近真如此细致精心的准备给魏若来个惊喜,心下瞬感不悦。
“就这点出息,下聘就下聘了,至于吗?怎么不见她对我这么上心?一个这样的事就值得她这样。我看她这辈子是被魏若来吃定了。”沈图南听到沈近真竟如此“讨好”魏若来,心里立刻感到不平衡。
“咱们近真可是很聪明的,这不就开窍了。”苏辞书觉得小两口就该如此。
“哼,聪明?魏若来拆成八个都比她强。她还讨好人家,这不正中下怀吗?”沈图南时常觉得自己这个妹妹在魏若来面前智商堪忧!
沈近真正在研究所的办公室伏案疾书,突然看到门口站了个人。
“鸿影,你来了。”段嘉述斜倚门框,满眼含情的看着沈近真,手里还拿着一个礼盒。
“段工,有事吗?”沈近真的语气里充满冷漠。
“明天酒会,我专门给你定制的礼服。”段嘉述把手上的礼盒放到沈近真的办公桌上。
“劳你费心,不必了。这种定制的礼服如果不合身,会让人很不舒服的。”沈近真看都没看段嘉述就继续低头工作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情,一点也不体谅别人的心意。”段嘉述虽然面上带笑,可心里却满是寒意。
“你也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全无心意。你既说这礼服是定制的,我本人都没去,你定制的什么呢?”沈近真毫不客气的说。
“你都没试,怎么会知道我用没用心呢?”段嘉述还是耐着性子说。
“我们多少年未见了?礼服怎么可能合身!还有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以后这样让人误会的举动还是不要做了。我先生会不高兴的。”沈近真冷眼看着段嘉述,警告着他。
“当年要不是你不答应,如今我可就是你先生。”段嘉述并不在意沈近真的话。
“段工,慎言。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过去没有,现在更不可能有。”沈近真盯着段嘉述的眼睛,语气变得恼怒。
“这么多年,我对你的爱从未变过,当年娶她是迫不得已。我现在已经离婚了,你……”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如果没有其他事带着你的东西离开。我要工作了。”沈近真一点情面也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