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文今天似没有顾及般,总是在向自己献着殷勤。沈近真心中的不畅感在加剧。
“我是为了任务可以顺利完成,不露出马脚。这是负责任的表现。你应该端正态度,这样才能圆满完成任务。”陈昊文一本正经的说。
他表面正气凛然,如正人君子一般,实则内心多么希望这样的任务可以多一些,可以让他名正言顺的和沈近真亲近。
“我们去做两套参加宴会的礼服吧!我不会选,你帮我挑一挑。”陈昊文再次厚着脸皮说道。
“你没衣服穿,还用特意做。我有衣服,就不用做了。”沈近真头都不抬。
“那不一样,如果着装得体,也能更好的……”陈昊文还在找着理由。
“我不去,我没时间。”沈近真果断拒绝。
“那你把你的尺码告诉我,我去做。”陈昊文希望他可以和沈近真有相配套的礼服。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他怎么会放弃呢!
“我说了我不需要。这衣服的尺码可是女子很私密的信息,怎可随意告诉外人。”沈近真坦荡直言。
“外人?我可是你丈夫。”陈昊文生气的说。他早已将自己代入角色。
“你是我哪门子的丈夫,我的丈夫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魏若来。”沈近真整理好资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陈昊文在心里暗骂自己,“你急个什么劲,欲速则不达。”
沈近真今天一天一直在忍耐,为了任务她可以做出一些牺牲。可是陈昊文有意无意的“亲密触碰”,她实在难以忍受。
如果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她自然会全力配合。可是其他时间,她的身心是拒绝陈昊文的“无礼”之举的。
沈近真压着火气回到家,看到家门的那一刻,她突然感到有些委屈。
“妈妈,你看我今天又学新字了。”易萧拿着自己写的字,给沈近真展示着。
“写的真好。”沈近真的脸上立刻有了笑容,“妈妈还有些工作没有做完,等做完了,再陪你玩。”
沈近真走到卧室,把资料放在书桌上,关上了书房的门。
看着院子里的桂花树,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她抬手擦干了眼泪,“有什么可哭的,不就是假装夫妻。这是任务,必须完成。”沈近真给自己打着气。
房门被轻轻推开了,易萧小心的端着托盘,上面放了盘点心和一杯牛奶,“妈妈,你辛苦了,肚子饿了吧?吃点点心。”
沈近真急忙起身,接过托盘,放在书桌上,抱起易萧,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你怎么这么贴心呀!”
“爸爸和爷爷常和我说,妈妈工作很辛苦。点心是我摆的,牛奶是爷爷准备的。”易萧认真的说。
沈近真亲了亲易萧的脸蛋,“妈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