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来,魏若来,你放开我!我还有事,你放我下来!”魏若来充耳不闻。
他再也不是那个小助理了,只敢护在沈近真身前却不敢再多言多动。他现在是沈近真的丈夫,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他将沈近真放在车的后排座椅上,随手关上车门,拉上车帘。
他强势的吻住了沈近真的唇,肆虐疯狂,容不得沈近真反抗,他紧紧箍着沈近真的身体。
即便沈近真剧烈的扭动挣脱,他还是我行我素将这个吻加深。由于空间太小,沈近真施展不开,只得任由魏若来摆布。
魏若来终于在沈近真急促的捶打中结束了这个吻,沈近真喘不过来气了。
“你……你……疯了!现在是什么……什么时候……你还想着……想着这些!”沈近真的怒火并未平息。
“你不能……不能如此误解我!这真的……真的非我本意!近真,丛匀和芷瑶已经如此!我们……我们不能!”
魏若来也喘着气,但他还是把沈近真紧紧的抱在怀里,箍在身下。
“误解!哼!我哪一点儿冤了你!不是你让谢理事交出底牌,说你能保谢家无恙!不是你让我去跟芷瑶说,让她配合央行的工作,任由搜查吗?”沈近真质问着魏若来。
“是,是我!可是如果不这样,丛匀的下场是什么!难道任由谢家吸取民脂民膏吗?这件事我必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