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话,微臣愧不敢当。微臣自当守好蒙古,为皇上保驾护航!”博尔济吉特格塔克又是一杯酒落肚,坐下时失了重心,却连杯盏都跌碎了几只。
敦亲王一脸得意之色,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看格塔克,鼻子里发出了嘲讽的“哼”。
不想博尔济吉特格塔克此时却发了难:“敦亲王,之前我蒙古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在大清病逝,皇上命您护送灵龛前往蒙古。不料您行至一半就称病,扎营在了张家口,此为何意啊?”
老十看了一眼上方的胤禛,见他似乎没有看向这边,面上都是醉意,便笑说:“王爷息怒,确实是当时身患有疾,且收到了皇上的诏书,这才不得不返回京师啊!还望王爷海涵,海涵,我自罚一杯!”
“既如此,一杯如何使得?怎么也得三杯方见诚意吧?莫不是想和我们蒙古四十九部作对?”博尔济吉特格塔克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却未抬抬头去看敦亲王的神色。
“王爷这可是在说笑么?”老十脸色有些阴沉。
“当然是说笑了!”格塔克笑着拍了拍老十的肩膀,“本王也陪您一杯。想来敦亲王也是向往那蓝天草原骏马的人物,本王那还有不少好马,随时欢迎您大驾光临前来挑选!干!”
“那本王也就却之不恭了,为了这好马良驹,这酒确实该喝,干杯!”
两人笑着一饮而尽,把各自眼中的精光隐藏在了这袖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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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晋封的话已经说出了口,那该做的工作也得做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