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夫人看到她们的玩闹,心底的郁结也疏散不少。
“你们去西厢房说悄悄话,我继续去对账本。”曲老夫人笑着道。
曲清璃挽着沈岁安的手去了西厢房,迫不及待地道,“你快和我说说,广宁如今跟陆珩是不是鸡犬不宁?”
“哎呀,真是气死我了,被拘在家里,连打听外面的事情都做不了。”
沈岁安无奈嗔她,“他们没有鸡犬不宁,反倒夫唱妇随。”
“什么?不可能啊,我提示得那样明显,广宁居然没发现陆珩在外面养外室,她太蠢了。”
“她把宋秀枝的画舫烧了。”沈岁安说,她跟曲清璃说了广宁还被御史台弹劾养面首霸占良田的事。
曲清璃听得眼眶都红了,“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居然被拘在家里!”
她应该到广宁面前狠狠地嘲讽她的!
扼腕!遗憾!好气!
“你去广宁面前说这些作甚呢,我与陆珩已经没有关系了。”沈岁安哭笑不得。
“怎么会没关系,他那样恶心过你,我就见不得他左拥右抱。”曲清璃哼道。
她就想让沈岁安出口气。
沈岁安搂着曲清璃,“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我不想你惹火上身,那毕竟是公主,如今他们都有报应,我们只管看戏就好了。”
“你就是太心善了。”曲清璃点了点沈岁安的额头。
沈岁安笑着不语,她不是心善,只是这种报复伤的是皮毛,一点实际用处都没有。
她要陆珩真正伤筋动骨,还要等宋秀枝的孩子出生才行。
到时候欺君之罪,就看陆珩还能不能圆回来。
“不说无关紧要的人了,璃儿,去了安南一定要经常给我写信。”沈岁安轻声说。
“什么都要跟我说,不许只报喜不报忧。”
曲清璃笑嘻嘻,“你盼着我点好的,我只会有喜事,才不会忧愁。”
沈岁安:“我真盼着你永远这样开开心心。”
“你别只担心我,你也要经常给我写信,陆渊要是欺负你,你跟我说,我……”曲清璃突然眼眶一红。
“我以后不在上京,不能为你出气,那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