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渊哑声应着,双手却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自陆大太太去世,他们就没有房事。

倒不是陆渊想要为陆大太太守孝,在陆大太太给他下毒断子嗣,他们之间就不存在任何养育之恩了。

只是在国公府里,到底要谨慎些。

沈岁安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

陆渊终于离开她的唇,却仍然和她贴着额头。

“我自作主张搬出国公府,夫君不怪我?”沈岁安笑着问。

“难得的机会,幸好娘子当机立断。”陆渊哑声说。

沈岁安嘴角上扬,“这宅子是拿你的银子置办的,本来还以为要再过许久才能分家,如今就更好了。”

她这一世虽然没有再嫁给陆珩,也没有像上一世为陆家殚精竭力操持中馈,可谓日子过得很舒适。

可跟那样一群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她依旧郁郁难畅快。

搬出国公府,有了新的家。

“嗯,很好。”陆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