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临嘴角带着风度翩翩的笑来到贺知源的面前。
“本官好得很。”贺知源淡笑,忽略伤口传来的胀痛。
经过割肉疗伤,他的伤口是有痊愈的迹象,但每天依旧痛得让他几乎无法入眠。
“那就好,没有贺大人在,本相实在觉得日子无趣得很。”阮星临说。
贺知源轻笑一声,“是吗?本官也很期待和阮相继续为皇上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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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快来了,贺大人,本相替你推轮椅?”阮星临问。
“有劳阮丞相了,想来推轮椅是驾轻就熟了。”贺知源道。
阮星临含笑道:“是啊,贺大人以后也会习惯的,说不定会比本相更熟悉的。”
贺知源嘴角往下压了压。
“对了,你这个轮椅做工实在不行,有点重了,我明日让人重新给你做一个,就当是本相的一份心意,方便你以后能用。”阮星临说。
贺知源咬紧后槽牙,“不必。”
“一场同僚,不要客气。”阮星临笑着说。
“阮相小心别乐极生悲。”贺知源眸色冷凝。
——皇上驾到。
随着一声传唱,阮星临将贺知源推到他的位置,笑容意味深长。
符帝在龙椅入座,垂眸看到贺知源今日上朝了,他的心微定,知道今日封号一事定是不会出差错。
“诸位爱卿,可有要事上奏?”
他不留痕迹地看了阮星临一眼,等着他站出来给陆渊请封。
“皇上,臣有本要奏。”
“臣要状告柳贵妃之幼弟私藏贡品,收受重赂,侵夺民田。”
“皇上,臣有本要奏。”
“臣要状告大皇子纵容下属徇私舞弊,操纵赋税……”
“皇上……”
符帝的脸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眼见上奏的大臣越来越多,他连奏折都不想看了。
他愤怒地看向贺知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